重访八里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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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访八里桥
[SIZE=3][FACE=宋体]     4月13日~14日,笔者应邀参加在河南省方城县召开的“中华曾姓祖根地在方城研究认定会”。会议组织与会者考察八里桥遗址,使笔者有机会重访17年前曾亲自参与调查发掘的这处遗址。遗址属距今约3000余年的夏代遗存,现已成为河南省文物保护单位。当年遗址上嘈杂一片的大型砖厂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遗址北部耸立的一块大石,其上镌刻着曾宪梓先生题写的“古曾国遗址”。又是麦苗新绿、油菜开花的季节,遗址仿佛覆上一层翠绿与柠檬黄交相辉映的地毯,宁静而充满生机。[/SIZE][/FACE]

[SIZE=3][FACE=宋体][URL=http://www.hnzengshi.org/zonghe/UploadFiles_3440/201005/20100507094124304.jpg][IMG]http://www.hnzengshi.org/zonghe/UploadFiles_3440/201005/20100507094124304.jpg[/IMG][/URL][/SIZE][/FACE]
[SIZE=3][b]                             一[/b][/SIZE]
[FACE=宋体][SIZE=3]      1993[/FACE][/SIZE][SIZE=3][FACE=宋体]年6月~1994年9月,笔者作为北京大学考古学博士研究生,受导师邹衡先生的指派,在河南省南阳地区和信阳地区进行考古调查,收集这一地域夏商周时期考古材料。1993年9月22日,笔者来到河南省方城县博物馆,观摩了采自该县16处遗址先秦时期的陶器标本,其中采自八里桥遗址的饰箍状堆纹鼎、大口尊、夹砂深腹罐、肩饰贯耳敛口瓮、菌状纽器盖等陶器标本引起了笔者的注意,陶片标本显示八里桥是一处较为典型的二里头文化遗址。由于位居连接中原与南阳盆地的要路,地理位置十分重要。[/SIZE][/FACE][SIZE=3][FACE=宋体]     1993年9月23日上午,笔者与方城县博物馆几乎所有工作人员在刘玉生馆长的带领下,前往八里桥遗址进行实地踏查。遗址位于方城县西南8华里处,潘河西岸,地势平坦。到达遗址后,包括笔者在内的所有工作人员都感到震动,一座大型砖厂正在这里蚕食取土,成批的遗迹瞬间消失,到处可见被遗弃的二里头文化陶片、石器、碎骨。在这里,我们采集到二里头文化陶鼎、深腹罐、大口尊、盆、爵、器盖,石斧、磨光钻孔石铲并即时清理了一座正遭取土破坏的二里头文化灰坑,编号93FBDH1。这座灰坑为不规则圆形口,残存最大口径约2.6米,深1.6米。对其中包含的81块陶片统计显示,多为泥质(约63%),次为夹砂陶(约37%);多见灰色(约45.7%)、黑色(约42%),有部分褐色(约12.3%)陶;纹饰多见绳纹(约60.5%)、附加堆纹(约34.6%),有少量旋纹(约2.5%)、鸡冠板(约1.2%);器类有罐(约41.7%)、大口尊(约25%)、鼎(约8.3%)、盆(约8.3%)、豆(约8.3%)、刻槽盆(约8.3%)。9月25日,方城县博物馆的同志又在遗址采集到一件磨制精良的穿孔石钺、绿松石珠。陶爵、石钺、磨光石铲、绿松石珠这些具有礼器性质的遗物显示八里桥遗址不是普通的小聚落,应是区域中心聚落。9月27日,笔者在南阳地区文化局向王建中局长、南阳地区文物研究所柴中庆副所长汇报了此次南阳地区考古调查情况,大家一致决定对八里桥遗址进行抢救性的发掘。[/SIZE][/FACE][SIZE=3][FACE=宋体]     1994年4月7日~29日,笔者和南阳地区文物研究所柴中庆、乔保同两位先生对八里桥遗址砖厂取土区进行发掘。方城县博物馆刘玉生馆长给予大力支持,博物馆李迎年、张继营、刘影戈、张宏静、王歌、赵继东等工作人员也参加了发掘工作。发掘期间,4月17日,笔者和南阳地区文物研究所柴中庆副所长、方城县文化局王局长、方城县博物馆李迎年等同志专程前往券桥乡政府,向主管乡镇企业的崔玉庆主任等领导反映砖厂破坏遗址的情况,要求乡政府采取措施关停或迁走砖厂以保护八里桥遗址。在这麦苗新绿、油菜开花的季节,我们在八里桥遗址获得一批二里头文化遗存发掘资料。[/SIZE][/FACE]
[SIZE=3][b]                             二[/b][/SIZE]
[SIZE=3][FACE=宋体]    八里桥遗址发掘结束之后,参与发掘人员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继续关注着八里桥遗址,并且不断取得学术进展:[/SIZE][/FACE][SIZE=3][FACE=宋体]     1995年,南阳地区文物研究所乔保同先生在3月26日《中国文物报》刊发《南阳发掘方城八里桥遗址》一文,向学界报道八里桥考古发掘信息。同年,笔者在北京大学1995届博士研究生学位论文《试论豫南地区夏商时期的考古学文化》中提出豫南地区汉水系主要分布于唐白河流域的二里头文化八里桥型。[/SIZE][/FACE][SIZE=3][FACE=宋体]     1999年,北京大学考古系、南阳市文物研究所、方城县博物馆联名发表《河南方城县八里桥遗址1994年春发掘简报》(《考古》1999年第12期),部分公布八里桥遗址考古发掘所获材料。[/SIZE][/FACE][SIZE=3][FACE=宋体]      2005年,南阳市文物研究所对八里桥遗址进行钻探,获知遗址面积不小于40万平方米,甚至更大。[/SIZE][/FACE][SIZE=3][FACE=宋体]      2009年,八里桥遗址申报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同年,笔者出版《豫南及邻境地区青铜文化》(线装书局2009年12月出版)一书,书中明确指出八里桥遗址二里头文化遗存具有区域性聚落中心的地位。[/SIZE][/FACE][SIZE=3][FACE=宋体]      2010年,方城县文物局李迎年先生发表《从方城八里桥夏商遗址看曲烈的封地——曾地》(《寻根》2010年第1期)一文,具体将八里桥遗址与夏代曾地联系起来。[/SIZE][/FACE][SIZE=3][FACE=宋体]     方城县县委、县政府,文化主管部门对八里桥遗址及其学术意义高度重视,方城县博物馆定期到遗址检查,又收集到一些小型石钺、切割方正的石英石材、双层壁大口尊等重要遗物,八里桥遗址得到了有效地保护。因此有了本次学术论证会的召开,有了一批专家学者实地考查八里桥遗址。八里桥遗址文化资源有待开发利用。[/SIZE][/FACE]
[SIZE=3][b]                           三[/b][/SIZE]
[SIZE=3][FACE=宋体]     八里桥遗址属距今约3000余年的夏代遗存,这里发现的二里头文化遗存为学界探索夏文化的主要线索。遗址面积不小于40万平方米,在目前公布数百处二里头文化遗址中位居前列,居豫南地区二里头文化遗址面积之首。虽然1994年春发掘面积不大,所获遗迹也不甚丰富,但所获二里头文化材料具有礼器性质的陶爵、石钺、磨光石铲、绿松石珠、陶文、甲骨文、手工业生产遗存石范、切割石英石材,祭祀遗存黄牛角等文化内涵显示,八里桥遗址具有二里头文化区域性聚落中心的地位。陶文中字形较大的陶文“王人”,在殷墟卜辞中也见(如殷墟甲骨刻辞1期,甲骨文合集7511)。羊肩胛骨上出现上下两字,似为“乙乙”,《说文解字》14下乙部有“乙象春艸木冤曲而出阴气尚彊其出乙乙也”,不知这一甲骨刻辞内容是否与气象有关。这些集于同一遗址的文化内涵,在已经公布的二里头文化诸遗址中并不多见,因此八里桥遗址应为地方古国都邑级遗址。[/SIZE][/FACE][FACE=宋体][SIZE=3]    [/FACE][/SIZE][FACE=宋体][SIZE=3]《史记·夏本纪》记载禹为娰姓,其后分封中有缯氏封国。《世本》记夏少康封其少子曲烈于鄫。关于夏代娰姓曾国地望所在,以往学者有不同认识,主要涉及山东、河南、湖北境内诸地,河南方城为其中一说。以学界探索夏文化的主要线索二里头文化为标准衡量,山东境内夏代为岳石文化(属东夷古族遗存)分布区,因此夏代娰姓缯国山东说目前尚无考古学材料支持。比较河南境内诸地(如密县~新郑之间、柘城、方城等地)或湖北(如均县)说,目前以方城八里桥遗址二里头文化内涵居先。以往马承源先生曾就20世纪60年代上海博物馆拣选春秋早期曾子斿鼎,铭文中出现的剌曲释为曲烈之倒文,将铭文曲折笔画与《说文解字》所言古文曲相状联系的思路,对于解读八里桥遗址出土字形呈曲折线陶文具有启示意义。又《国语·郑语》韦昭解:“缯娰姓国申之与国也”。南阳北郊砖瓦厂80年代曾出土铜器铭文“南申白”,有学者认为周宣王所封南申在南阳一带。方城与南阳相邻,又有楚缯关在此一说,可为缯地在方城的一个旁证。比较而言,笔者认为八里桥遗址为夏代古缯国遗址的认识具有一定的说服力,希望日后在八里桥遗址能够获得更为丰富的考古材料,尤其是城址、宫殿、作坊、贵族墓葬等遗迹,以及青铜器、玉器、艺术品等遗物,同时还期待相关文字材料的发现与研究取得进展。为八里桥遗址——夏代古曾国遗址的学说提供更为坚实的论据。[/FACE][/SIZE]
[SIZE=3][FACE=宋体](作者:[URL=http://www.hnzengshi.org/ShowAuthor.asp?ChannelID=1001&AuthorName=%E6%9D%8E%E7%BB%B4%E6%98%8E]李维明[/URL]  单位:中国国家博物馆)[/SIZE][/FACE]
1楼
[em05]天下一曾无二曾!
2楼
[FACE=楷体_GB2312][SIZE=3][COLOR=#0000ff]     李维明的这篇《重访八里桥》纪实,与其在《“中华曾姓祖根地在方城”研究认定会纪要》中发言所持的观点没有太大出入,主要阐述的是八里桥夏代文化遗址具有二里头文化类型特点。所不同的是对“夏代娰姓缯国山东说”的否定没有像在“发言纪要”中那样坚决,而是给出较为客观温和的[COLOR=#ff0000]“夏代娰姓缯国山东说目前尚无考古学材料支持”[/FACE]的论述。
    至于方城究竟是不是今天曾氏的祖根地,本篇与“发言纪要”中均是[COLOR=#ff0000]“可为缯地在方城的一个旁证”[/COLOR][/SIZE][COLOR=#0000ff]以及[/COLOR][COLOR=#ff0000]“笔者认为八里桥遗址为夏代古缯国遗址的认识具有一定的说服力”[/COLOR][COLOR=#0000ff]之类的“可能性”论述,而没有确定性结论![/COLOR]
    [COLOR=#0000ff]李维明在“认定会”发言中说:[/COLOR][COLOR=#ff0000]“[/COLOR][COLOR=#ff0000]作为一个祖根地,将来还要做很多工作”[/COLOR][COLOR=#0000ff],正如本篇结尾处所说:[/COLOR][COLOR=#ff0000]“希望日后在八里桥遗址能够获得更为丰富的考古材料,尤其是城址、宫殿、作坊、贵族墓葬等遗迹,以及青铜器、玉器、艺术品等遗物,同时还期待相关文字材料的发现与研究取得进展。为八里桥遗址——夏代古曾国遗址的学说提供更为坚实的论据。”[/COLOR]
[COLOR=#0000ff]     作为一个姓氏的祖根地,还有这样多的“未知”需要去发掘、整理,需要去给出证实的前提下,方城就急不可耐地给我们曾氏明确了祖根,竖起了纪念碑,建起了祭坛,究竟是何居心?!还有没有学术认证的严肃性?!还有没有对我们曾氏尊严的顾及与尊重?![/COLOR][/COLOR][/COLOR]
[FACE=楷体_GB2312][SIZE=3][COLOR=#0000ff][COLOR=#0000ff]     到目前为止,方城究竟有什么?就算方城是我们的祖根地,我们的祖宗出生在哪间寝宫?哪片地?生活起居的宅邸在哪?死后又安葬在哪里?这应该是祖根地的几大要素吧!什么都没有,我们如果去方城,拜谒什么?拜祭谁?就是磕头都找不到祖宗的庙门。这不是明摆着骂我们曾氏吗!非常随性地给我们找个祖宗,我们就得承认,就要去跪,去拜!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们跪天跪地跪父母跪祖宗,去方城跪谁?跪他们给我们出土的烂罐子碎瓦片?跪他们为我们设计好的祭坛?这不是明摆着挑战曾氏的尊严吗!
[/FACE]    我不管谁承认,谁题字!没有官方史学的证据和有说服力的论证,我不会承认方城的!作为曾氏的一员,作为宗圣后人,我们都有承认与不承认的权利!我早已陈述并发表了我持怀疑观点的理由,谨代表个人观点!其他人我无权干涉![/SIZE][EM13][/COLOR][/COLOR]
3楼
山东武城是我根,天下一曾无二曾!
4楼
别人为了地方利益迫不及待,我们难道要仿效?
我支持繁智的意见!
5楼
“中华曾姓祖根地”???
“中华曾姓祖根地在方城”?那么山东武城呢--是什么地???姬姓?娰姓?--越乱越好,越复杂越好,越搞不懂越好。管他呢,学术上也没定论,定论了我也不管,我要的是一已之利。能列出名目能挣钱就是了,有人连孙悟空的祖籍归属不是也在争吗?曾氏比孙猴子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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