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孝经》:司马光、范祖禹、杨简、钱时等人,虽然推崇古文,却都不免对《古文孝经》有改篡、颠倒之嫌。特别是杨简“厘正”古文篇次,误将注文“言之不通也”入经。钱时承之,又对此五字作“管见”:“责其言之不通,所以警策之也。”这种误本流传,对后人造成很大的影响,元、明、清许多《孝经》学著作,都一仍其误,还纷纷煞有介事地对之进行解说。真是谬种流传,害人不浅!如果说:宋人对于《古文孝经》,是穷其理而毁其经、扬其道而乱其文,虽于孝道宏扬有功,但对经文的保存却是有罪。这一点也不过分。
好在宋代的《古文孝经》学成果,还以不同形式地保留了下来。讲其古文字形有《汗简》、《古文四声韵》所录之《古孝经》;讲其全文和章次,则有范祖禹手书之大足石刻《古文孝经》;论注解和章句,则有司马光《指解》、范祖禹《说》和钱时的《管见》。历考诸家传本,尚可依稀勾勒宋世《古文孝经》的面貌。《古文孝经》比《今文孝经》内容更真实。篇首“仲尼闲居,曾子侍坐”比今文多“闲”、“坐”二字,下句“参先王有至德要道”多“参”字,与传世古文同,都更符合当时孔子师徒坐而论道的情形。但《汉书·艺文志》所述“‘父母生之续莫大焉’、‘故亲生之膝下’,诸家说不安处,古文字读皆异”的情况,在宋代的石刻本中却不存在,这也证明宋世古文出于别一系统。特别是第二十章“是何言与是何言与”下,“合编本”、“日传本”古文都有“言之不通也”一句,“石刻本”、“今文本”却没有,范祖禹《古文孝经说》第20章也无“言之不通也”的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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